“不可能,原则问题。”
“嘁,还原则!”齐妙撇嘴,松开手眨巴着眼睛盯着他,说,“那我呢?我现在可在你怀里呢!”
“你?”独孤寒轻笑,不在意的把人搂在怀里,道,“你是军医,理所当然在这里。况且……我是世子爷,可以带个侍妾在身边。”
“你——”
“嘘!”独孤寒伸手捂着她的嘴,好笑的啄她额头一记,说,“傻妮子,就那么一说,怎么可能委屈你做侍妾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齐妙心里熨帖不少,撇嘴没有吱声。
天色不早,独孤寒轻舒口气,说:
“赶紧歇息吧。明儿带你去见定北伯,他还想见你呢。”
齐妙颔首,被他拉着出了营帐,去后面的溪流洗漱。
果然架空的地方很牛皮,一切都不能按照常理出牌。
世子爷就可以带侍妾,士兵的老婆就不能寻来。
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嘛!
齐妙虽然想吐槽,可最终还是忍住了。
定北伯?
伯爷,应该很古板吧。
万一对他们私定终身看不惯,会不会说些过激的话语呢?!
好担忧!
满怀心事的被牵着走,察觉到领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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