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微的声音传来,接着——
“王爷,您真的就任由他如此任性吗?”
独孤靖涵背对着他,身后比划,暗处、明面的人,全都退下了。
自身他们俩之后,成阳王苦笑一下,无奈的道:
“儿大不由爹啊!”
“可是王爷,若世子知道当年……”
“他不会知道。”独孤靖涵冷着眸子,片刻之后说,“凌狼,你是跟齐大哥最久的人,也是见证当年事情经过的人。”
“本王当年对齐梦婵什么样,今日文彧就对那齐妙什么样。你说这是不是就是命,我欠她的,他欠她的,如今就用文彧来还。”
凌狼看着独孤靖涵落寞的背影,上前两步,不舍得说:
“王爷,当年若不是嫡小姐所托非人,您也不至于抱憾终身,只能替别人……”
“算了,无论过去如何,也是该了断的时候了。”独孤靖涵红了眼,扭头看着凌狼道,“去暗房把那卷轴还有信,拿出来吧。”
轰——
凌狼大惊,“噗通——”一声双膝跪地,诚恳的说:
“王爷请三思,一旦这么做了,您在独孤靖阳面前,可就真的一点尊严都没有了。”
“尊严?呵呵……”成阳王悲凉的摇头,伸手把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