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孤寒长长舒了口气,双手拄在她的两侧,盯着她,说:
“以后,不许再犯险了,明白吗?你真要有个三长两短,你让我怎么办?”
齐妙咬唇,鼻尖泛酸,好一会儿都没有吱声。等要哭的冲动过去之后,深吸口气,点点头,道:
“我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儿,她就跟个疯子似的,被爱情蒙蔽了理智。”
独孤寒翻身躺下,把人再次搂回怀里,轻拍几下,说:
“都过去了,别再想了。她……已经被送去了漠北,生不如死。”
齐妙听了挑眉,随后咂舌一下,问:
“你怎么做的?”
这话说完,独孤寒愣住了,盯着她好一会儿,才轻笑一下,说:
“怎么,怕我放水?”
齐妙娇羞的轻捶他胸口一下,道:
“竟浑说。我就想知道她是什么下场,让她那么对我。”
说着,把抱着棉布的手拿到眼前,想到当时拔指甲的痛,恨得她牙根儿直痒痒。
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儿,独孤寒赶紧把人紧紧搂在怀里,一边拍着她的后背,一边说:
“乖,没事儿了,都过去了。郎中说了,你的指甲以后会长出来,不用担心,真的。”
虽然磁性的嗓音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