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脖子,仰头问:
“咱们什么时候能到?”
“快了。后天晚上。”独孤寒搂着她的纤腰,回到床上。
床边点了两个炭火炉,生怕冷到她、潮到她。
齐妙没有坐,而是拿起大汗巾,在炭炉旁给他绞干头发。
看着手里乌黑柔软的发丝,齐妙突然想起一句广告词:怎么变,都有型!
微微上扬嘴角,轻柔的做着手里的活计,又说:
“流虹还没有回来吗?”
“没呢。估计明天中午能汇合吧。”独孤寒自然的回答着。
自从那日在府衙大牢,齐妙的一番表白之后,太子爷便不在意了,更不会莫名的吃醋。
他的女人,不动心则以,一动心便是一生。
待头发干了,齐妙随意给他绑下,便把大汗巾扔到一旁。
独孤寒突然起身,齐妙只觉得晕乎一下。再回首,她人已经躺在了炕上。
没等开口质问,双腿被他捉进手里,有规律的揉捏起来。
“不舒服怎么不说呢?要不是今儿我才发现,你还打算瞒我到何时?”
以往到了地方,独孤寒都是第一个下马,冲去书房看密信。所以并没有发现齐妙每次的不适跟磨蹭。
今儿偶尔回头,见她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