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他们哥俩出什么事儿,家里都得乱套。
后面徐军医帐篷内,几个军妓全都忙活着。齐妙看了一眼,直接钻进了品军医负责的帐篷。
梁汉松已经走了。
据品军医告知,早在半个时辰前就走了。睡了一觉,灌了点儿药,已平安无事。
果然是驴子,命硬!
齐妙放心的舒口气,看着品军医侧身行礼一下,说:
“有劳您了。”
梁汉松是她堂兄,她拜托品军医帮忙照看,理应道谢。
人,不能没有礼貌,失礼会被人家笑话没有家教。
品军医忙不迭抱拳还礼,客套的说:
“齐军医客气了。梁土目本就是军营中人,在下给他看病,份内指责。”
他说的在理,她道谢也没毛病,齐妙耸肩,没有跟他犟。
紧绷的弦儿一放松,不禁打了个哈欠。
徐军医看着她疲惫的样子,走上前,劝着说:
“姑娘,您睡一下吧。折腾了这么多天,您一直都没休息好。再年轻,也不能这么逞强,身子不是铁做的。”
齐妙听了轻笑,随后点点头。看着他们俩,不放心的又说:
“我哥那边伤口都处理好了,不过应该会发热,到时候你们带着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