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深入敌军后方的法子,不能再用了。咱们一连用了几回,打了他们措手不及,可这一次怎么都不能用。会被摸寻到规律,让人家有所防范!”
“是啊殿下,这一次不能再让汉森去了。”左翼将军附和着镇南侯。
梁汉森有些急,撩袍单膝跪地,诚恳地道:
“多谢侯爷、将军体恤。但是殿下,此举有利,对我军十分有利。几次他们都摸索不到,是因为属下跟他们打了游击……”
“游击?!”
镇南侯惊呼出声,这词没听过,而且也从来都没听梁汉森提及过。
独孤寒看着他,心里了然。想了一下,轻咳两声,道:
“你与大家说说,这个‘游击’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是!”梁汉森抱拳,起身恭顺的站在那里说,“游击说的直白一些就是露个脸便换地儿。其实这几次突袭,不是没被发现过,是因为我们大家逃得比较快……”
说到底这个“游击”,自然就是齐妙告诉他的。
哥哥每次出任务都是渗入敌军后方最危险的地方,爹娘就这么一个儿子,她自然不能让他有事儿。
偶尔碰到的时候,简单的说了几句。
梁汉森也聪明,而且很有天分,充分利用了齐妙那句“露个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