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丁亚平曾经跟齐妙,在巴虎山结识。他上京雇佣马车的银两,都是齐妙所出……”
白洪兴说着自己刚刚找到的线索,企图把这丁亚平做成跟旁人串通、陷害他白家的样子。
只不过……
独孤靖涵瞅着草包一般的白洪兴,轻叹口气摇摇头,道:
“白卿,依你所言这丁举子是串通好了其他举子,一起陷害你白府,对吗?”
“圣上英明!”
话落,独孤靖涵看的真切,平日跟他走的很近的几个官员,全都面如死灰。
白洪兴生怕还有什么变故一般,继续又道:
“皇上,那齐妙就是个红颜祸水。她是不是齐景阳将军的遗孤,暂且另当别论,就冲她这心思都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“前些日子京城上下的谣言,皇上不是没听过。她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,迷惑太子,带着军妓在军营胡闹。皇上,这个齐妙留不得,留不得啊皇上——”
梁安今日也破例上朝,听到他如此诋毁爱女,咬着后槽牙,狠戾的瞪着他。碍于皇上在场,他也只能暂且隐忍,可是……
“皇上,这个梁安是不是当年的红狼,也未可知。怕只怕他们本来就是……”
白洪兴句句肺腑,发自内心。
说到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