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重打了个“唉”声,冲着无字碑磕头。连磕三个,冲着独孤寒又道:
“那现在怎么办?消息放出去,我又顶了这么个定时炸弹。”
最近出门,她都用何殊给的脂膏遮盖,可到底不是长久之事。
“放心,我能娶你,自然也能要的起你。”独孤寒霸气的说完,从凌狼手里接过酒坛子,倒在了无字碑前。
齐妙看着仍旧没有什么动作的父亲,轻叹口气凑过去,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。
没反应,但涣散的目光,聚焦了。
“爹,您身子还在恢复呢,这酒……别喝了。”
轻柔的声音,让梁安慢慢转动脑袋,盯盯的看着她,说:
“第一次他来家,我受伤了不能喝酒。紧接着你奶去世,都没好好陪他。再来的时候,家里事儿多,更没时间陪他。一来二去,这顿酒……我们哥俩就好好喝回。”
“都活着啊,那么多年了!本以为我们的时间很充足,可到头来……这顿酒竟然还是没有喝成。我……我……”梁安哽咽,抬手就要往嘴里送——
被齐妙一把按住了。看着他认真的摇摇头,说:
“爹,若您今日身子没伤,您想喝多久我绝不拦着。可是现在……一旦您喝了,恢复不到原来的程度,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