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很诚实,已经朝人家的方向走过去了。
一阵馨香传来,独孤寒把人抱了个满怀。闻着她身上独特的味道,将脸儿埋在她的颈窝处,闷闷地问:
“想我没?”
“想了。”齐妙不假思索的回答。
算起来他们有日子没见了,自从祭拜完云记阳。
小妮子反手搂着他,满足的在他腮边亲了一口,道:
“你最近都忙什么呢?今儿你跟那三个身穿新奇衣服的人吃饭,他们是谁啊?”
“买蓝金的。”独孤寒抬头,看着她没有用脂膏遮瑕的凤鸣印,又说,“那笔蓝金找到了,我没打算卖,以你的名义存去钱行,算作你的嫁妆。”
齐妙听了蹙眉,随后想了一下,说:
“那你倒不如把它们卖了,然后我用这笔银子,办点儿事。”
“做什么?”
“想在京城弄个药膏作坊,不做粘合膏那种军用的。只是做一些跌打损伤、消肿止痛的外敷药。不然要的那些军妓我怎么养?”
独孤寒闻言蹙眉,看着她想了一下,说:
“这种为军队培养的人,自然要兵部那边出银子啊。你养?为什么?”
“拉倒吧!”齐妙摇头,从他怀里起身,坐在一旁的椅子上,又说,“只要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