抿唇、双手托腮,认真看着他,说:
“自己想的,没跟任何人学,我也学不到。”
“哦?这么厉害?”
“你信吗?真的是我自己想的。”齐妙再次强调。
独孤寒满眼都是“我不信”,但也没有说话,更没有表态。
“上次我从京城回去,路过巴虎山的时候那些土匪说的话,让我有些感触。他们说……朝廷不管他们,所以才不得已落草为寇。”
“强词夺理。”
独孤寒不爽的话语,让齐妙明白了他的态度。
可是……
抿唇一下,看着他继续又说:
“文彧你想想,士农工商,有的人不到逼不得已是根本不可能开铺子、入商籍。读书的能有多少,种地的又能有多少。剩下两个,你比我清楚。”
“做工的基本都是去铺子里,开铺子的出身又不如做工的。可这做工的,还得靠开铺子来养活,你觉得这个合理吗?总说人人品等,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可是户籍这样的分法,对吗?”
齐妙不懂历史,更不是学历史的,所以对于士农工商到底实际上是什么,她不清楚。
可她穿越的这个地方,士农工商是什么意思她知道。
商籍,最卑贱、最让人瞧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