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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妙刚躺下没多久,南面的窗户就开了。
小妮子无奈,缓缓坐直身子,对于他翻窗、跳墙,已经见怪不怪了。
说出去谁信啊!
堂堂东陵王朝太子爷,居然竟做这偷鸡摸狗的事情来。
眼瞅着幔帐掀开,瞅着一身品竹色衣衫的独孤寒,娇嗔的瞪了一眼,道:
“你这番不成体统,小心日后被那些言官发现,治你的罪。”
“那你就赶紧嫁我,嫁了我、我就不用这番天天折腾了。”
对于他的话语,齐妙是既生气又甜蜜。生气他的大言不惭,甜蜜他的宠爱有加。
伸手把人拽着坐下,拉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处,说:
“长那么高,不知道仰头看你累?”
独孤寒也不恼,笑眯眯给她揉捏,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:
“今儿下午那会儿,有人又作死的让父皇选后了。”
“……”
齐妙听了蹙眉,随后摇摇头,说:
“这些饱读诗书、自诩圣贤人士的家伙,除了满口仁义道德的强人所难,还能有什么作为。”
独孤寒脱下鞋子躺下,拉着她的素手把玩一会儿,说:
“这几天京城会很闹腾,我带你去厂房那边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