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冒然回答。
梁汉森端起茶杯喝了口,放下的时候斜眼瞅她,沉稳的道:
“人人平等,祸不及妻儿,一人做事一人当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
齐妙语塞,随后点点头承认了。就在梁汉森要扬手打她的时候,忙不迭开口为自己辩解着说:
“哥,我那……我那是逼不得已。柳巧她们几个你都见到了,她们有什么错嘛。因为家里受了连累,进而沦落这个地步。”
“战场上,人家可没少出力。如果没有她们这些人,伤兵怎么可能会好的那么快。更何况……连小卒子都得到了封赏,她们不该有自由身?”
面对振振有词的妹妹,梁汉森是真想一巴掌拍晕她,省的在这强词夺理。
重重叹口气缓解,可还是觉得不解气,直接伸手捏住她的脸颊,稍微用点儿力,说:
“臭丫头,都是你的理。你也不想想,这话是你该说的吗?东陵自建朝至今,上百、上千年了,你认为光凭你一人之词,就能改了律法?”
齐妙吃痛的咧嘴,使劲儿拍开哥哥的手,道:
“我啥时候说我想改律法了。我就是想让柳巧他们恢复自由身,不得已才那么说的。”
说到这儿,齐妙起身,装出在屋里踱步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