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也没吱声。
一直陪跪在一旁的齐妙,不悦咬唇,看着呵斥兄长的那位,咂舌一下,道:
“这位大人,我哥哥说的是‘请求’不是‘要求’,您是不是听错字眼了?”
聂振江冲跪着的齐妙抱拳一下,沉稳的道:
“文缪郡主,这不是听错不听错字眼的问题,这是规矩。历来臣子只能听命于吾皇,没有跟吾皇说要求、说请求的道理。”
“哦,这样啊。”
齐妙点头,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,随后看着曹广林又说:
“既然如此,这位大人刚才为何会说皇上做法不妥呢?既然为人臣子,听命皇令不就是了,干嘛要反对、反驳呢?”
看似无心的话,实则什么意思,细细体会便知。
曹广林没想到齐妙会这般说,忙不迭的双膝跪地,有些惶恐的道:
“吾皇万岁,刚刚老臣不过就是说着自己的观点,执行内阁大臣的义务。老臣没有别的意思,更没有……没有……”
“好了好了曹爱卿,朕知道你的意思。”独孤靖涵摆手,不在意的打断他的话。
他从来不怀疑内阁四个人,有图谋不轨的心思。不然当初,他们也不会如此赞同独孤靖阳禅位,独孤靖涵接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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