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唇角也回亲一下,就在他想得寸进尺的时候,伸手捂住他的嘴,道:
“别闹,我有个事儿想跟你说。”
“什么事儿?”独孤寒仍旧搂着她,并没有松手。
齐妙稍微挪了挪自己的身子,坐到一旁。看着她,认真的说:
“是这样,我总觉得户籍上分三六九等不对。你看啊,做工的给谁做呢?商铺给他发工钱,然后商铺的老板比做工的户籍要低,说不过去。”
“怎么说不过去?‘铜臭味’这词是哪儿来的?”独孤寒玩味的看着她。
齐妙瞅着他这样,狠狠翻了个白眼,道:
“你少来,其实你比我看的细,你早就发现了。”
独孤寒继续装傻、逗她,说:
“我发现什么?我发现我媳妇儿难娶,我吃素太久。”
没正经!
齐妙好笑的捧着他的脸,来回摇晃着道:
“你就知道逗我,说正经的呢。我知道你在履量什么。可不可以再改律法的同时,改一下户籍方面的问题。总要做到人人平等嘛!”
独孤寒在她提出军妓方面不公平的时候,就已经开始琢磨修改东陵律法一事。
只不过这个想法,都是他内心琢磨,并没有说出来。
但是这个丫头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