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退出屏风的时候,独孤寒突然开口道:
“凌管事,我跟妙儿大婚北芪、南越还有日照、西罗都有使臣过来。最近督促下血网,注意京城安戒。”
“是,殿下。”凌狼说完,转身出去了。
书房门再次关上,屋里就只剩下他们三个人。
齐妙依旧低头按摩,独孤寒盯盯的看着她手里的动作,独孤靖涵酣睡。
安静,幽谧。
又过了半个时辰,独孤寒伸手拉住齐妙,小声的道:
“可以了,父皇都睡着了。”
说不心疼是假的,说不生气也是假的。
原本,真打算晾她一宿,让她好好反思反思,可最终还是不忍心。
当得知进宫之后,便赶紧来了御书房。睨着她,没有说话,但是给她揉手的动作,却没有停。
齐妙知道他在等什么,轻叹口气,主动把自己填进他的怀里,讨好说道:
“我真伯父承认错误了,我知道自己错了,你别生气、别不理我,好不好?”
乖顺、期盼的样子,还真挺招人疼。
独孤寒心软,但还是绷着自己,没有露出好脸儿。
齐妙心虚,见他这般只好乘胜追击,抽回手改为环住他的脖子,主动在他唇上“吧唧”了一口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