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阎纤舞跟着,有这俩人在,他应该不会有事儿。”
“况且,那边有人接应,他只是出谋划策,不会亲力亲为,你大可放心。”
齐妙为难的摇摇头,看着他认真的道:
“文彧,心累比身累要重。”
每个人生病,其实只要按时吃药,注意休息,都不会有问题。但偏偏是人就有思想、有负担。想得多,自然心事重,影响病情。
卓毅桓她不保证能活蹦乱跳,但至少现在开始不操心、不生气,就不会有危险。
可偏偏……
“所以我们才想让阎纤舞跟着。”
孙玉轩看着后院的方向,像是自嘲,又像是说着实情一般,道:
“人只要动了情,多多少少都会为对方考虑。让她跟着,也是因为希望毅桓能有这个心。”
齐妙听了这话,嘴角狠抽。
什么歪理,这也行?!
不想打击他,但也明白此事已经到了无力回天的地步,耸耸肩说:
“反正丑话我说在前面,他这样的身子操劳,五年是极限。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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