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地方淤堵,必须银针刺激方可疏通。我刚才的手劲儿不够,所以……”
肖寒听到这话,就更加不敢动手了。
病者是使臣,真要是出事儿,他可吃罪不起。
齐妙自然也明白他的顾虑,看着随呼吸上下起伏的银针,镇定开口道:
“这样,你握着我的手度力,我自己来试探。”
话落,肖寒瞬间双膝跪地,惶恐的说:
“属下不敢。”
“……”
齐妙重重叹口气,强忍着爆粗的话语,缓解自己。
廖先生走过来,抱拳拱手,劝着说:
“您现在是东宫太子妃,身份无比尊贵,他不敢那么做的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齐妙焦躁,看着面色还算不差的病患,咬着后槽牙,说,“廖先生,这个时候您觉得还能有身份、男女之分吗?”
“可他是暗卫,规矩是根深蒂固的,您要体谅啊。”廖先生尽力劝说。
如果是平常江湖人,怕也不会这么难,偏偏……
齐妙气的不行,看着肖寒摆摆手,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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