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先生她太认识了,当年七家屯附近几个村落发生疫情,明明是他跟武先生治的,最后功劳落到了那个仁和堂姓闫的身上。
面对周泽方的调侃,姓闫的也没敢吱声,等腿上的伤包扎好后,闷哼的开口问道:
“本官什么时候能走?”
周泽方微微蹙眉,看着他自拿强调的样子,坦诚的说:
“您现在就可以走,随时。”
“你——”闫兆宇气的不行,咬着后槽牙狠戾的道,“周太医,此一时彼一时,你可不要……”
“磨叽什么,外面有板车,专门拉伤口处理好的人,你包扎不走,赖着过年?”
齐妙突然发声,让闫兆宇浑身一个激灵。当然,也提醒了其他包扎好伤口的病患,可以先行离开。
即便姓闫的再不爽,太子妃的威严他可不敢进犯,赶紧跪着磕头、道谢,被人扶着离开。
柳巧看着他的背影,冷“哼”一声,说:
“还以为多清高。那些药面,都是我们姐妹一点一点磨得,有能耐别用啊!”
“哎呀行了柳巧姐姐,他们这些文人骚客不就是这样嘛。看似清高,其实最怕死。”
“哎,有句话叫什么来着?哦,对对,叫做了婊子,还想立贞节牌坊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