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看桌上的奏折,微微蹙眉,说:
“父皇,您去后面的躺椅歇会儿,儿臣给您揉揉。”
独孤靖涵攥拳,闻言摇头、摆手的回应着:
“不了,东西太多,弹劾的折子不少,朕都得看完了。不然明日早朝,没法应对。”
齐妙不同意,起身站在他身后,素手轻柔的揉捏其肩头,说:
“朝政不可能一天之内完成。您还是歇一歇再批也不迟。父皇,文彧下落不明,是个人就该体谅您的担忧,您说呢?”
独孤靖涵“呵呵……”轻笑出声,无奈的摇摇头,说:
“丫头啊,父皇也想歇会儿,可是……皇家忌讳的就是感情用事啊。”
齐妙重重叹气,蹲下身子仰头瞅着他,道:
“那您还能是冷血动物不成?若是那样就更好办了,完全可以独断专行嘛。”
独孤靖涵心里明白,这丫头就是担心他的身子。本想拒绝,可转念一想,还是妥协的点头答应着说:
“也好,听儿媳妇的,父皇去后面歇着。”
齐妙闻言雀跃,起身把人扶到屏风后面的躺椅上,一边揉捏一边说:
“父皇,您说今儿会不会像上次那样,我给您揉着揉着,文彧就回来了。”
趴着的独孤靖涵浑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