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接过碗筷离开。
独孤寒坐在一旁瞅着,轻笑着把人搂在怀里,说:
“乖,这都七天了,再有二十多天就熬出头了。”
齐妙撇嘴,伸手轻捶他一下,道:
“都怪你,如果不是你,我用的着……”
“是是是,都怪我,都怪我。”独孤寒对娇妻,是一点脾气都没有。
不管她说什么,只要你不高兴了,那你就随便招呼,他绝对没有任何怨言。
齐妙想想,也觉得自己小题大做,“噗嗤——”一声笑出来,随后搂着他道:
“文彧,我都七天没洗头、没洗澡了。头发里可痒了,难受。”
独孤寒心疼的搂紧她,自己的女人最爱干净,生产过程出了多少汗,这些日子流了多少汗他都知道。
可是……
“产后不能受风,你看皇祖母,头风这么多年呢。你忍忍,乖。”
每一次都是“忍忍”、“乖”,齐妙真的有点儿受不了。
可强大的内心,倒也不至于钻牛角尖,长叹口气,自暴自弃的说:
“不洗就不洗,臭气熏天熏死你。”
“为夫不在意的。”独孤寒说着,在她唇上亲了一口,仿佛像是在确认一般。
奶娘喂好了一对小娃儿,打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