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若不是梁庐吐血,根本不可能发现。
天底下居然有如此阴毒的东西,真是太让人憎恨了!
咽了下口水,紧紧握着梁庐的手,吸了吸鼻子,道:
“二伯,您感觉怎么样啊!”
“呵呵……”梁庐吃力的笑着摇头,随后重重叹口气,说,“怕是要不……不行了!”
齐妙下意识的就想让他别乱说,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
这个时候告诉他能好,谁信呢?她自己都不相信。
额头抵着他的手,悲痛的开口道:
“二伯,对不起,对不起。是妙儿来晚了,妙儿……”
“不……不怪你啊!”
梁庐说着,用另外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脸颊,眼神放空看着天花板,淡淡的继续道:
“当年如果不是你,不是你魄力分……分了家,估计现在……现在老梁家没能……没能这么出息。你是好……好孩子,有本……本事儿。”
齐妙没敢插嘴,就让他一个人慢悠悠的说。虽然听着气息不稳,可脉象却如同正常人,根本没有任何问题。
“……二侄女啊,二大爷怕是……怕是真够呛了。不过……不过二大爷知道,你是……是顾家的孩子,你这……一个哥哥、一个……一个弟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