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发妻当众说出跟旁的男人睡过,只要是个有血气的男儿,都会受不了。
更别说镇南侯一声征战沙场,如何能挂的住脸面。
齐妙缓过神,看着已经跪在地上,恨不得把头都埋在地里的镇南侯,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。
拍门声仍旧继续,齐妙深吸口气走上前,把人扶起来,说:
“侯爷,本宫相信本宫的二伯,不会做出苟且之事。”
阎文渊闻言,重重打了个“唉”声,无奈的看着齐妙,有些怅然若失的说:
“娘娘,老臣也不想相信,可是……事关她的名声,她又怎么可能……”
“本宫就是不信!”齐妙笃定的说着。“他与二伯母是患难夫妻,出身七家屯,断不可能做违背伦常的事情。农家风俗,一夫一妻,根深蒂固。”
阎文渊绝望的闭上眼,苦闷的淡淡说道:
“娘娘,她与梁二爷素昧平生,又是如何下的蛊毒呢?”
这……
齐妙迟疑了,这的确是她不相信的地方。梁庐不可能有机会跟镇南侯夫人有瓜葛,更何况……镇南侯夫人是何许人也,有怎么会看上农家莽汉?
虽然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但是她就是不想相信,而且也可能相信。
齐妙迟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