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他是知道的。有的时候,他自己都吃醋,受不了。
没想到主子跟他一样,也饱受这样的“折磨”。
齐妙看着黑风进厨房,笑眯眯的搂着独孤寒的脖子,说:
“我今儿偷懒出来,父皇没说什么吧。”
“没有。”独孤寒不在意的搂着她,往正房走。
进到屋内将人压在门板上,好好亲了一番解解馋,道:
“我跟父皇都猜到了,你得在开业之前去戏园子那看看。所以血卫说的时候,并不惊讶。对了,你哥摆桌的事情也给父皇下帖子了。”
“啊?他……”
独孤寒俯首在她唇上吮吸一下,又说:
“别激动,就请了我们还有岳父、岳母。其他的,谁也没叫。护国公、宣平侯都没叫。”
“为什么啊?孙玉轩也没叫吗?”齐妙有些不明白。
独孤寒点点头,搂着她来到圆桌前坐下,说:
“我估摸着他这是安排认亲,其他人没必要过来。”
“那我哥呢?汉森哥。”齐妙追问。
独孤寒拿着媳妇儿喝茶的杯子,喝口茶后放下,点点头说:
“那自然是叫了。不看岳父那边,单单看你,他也得喊着。”
“哦,那就好。”齐妙闻言,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