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妙嘴角上扬,颇有几分高兴。魏氏若是泉下有知,知道自己弟弟这么争气,想来会很高兴的。
长叹口气,有些缅怀的开口道:
“想当年我分家出来,住在睿达哥家隔壁,嫂子照顾我不少呢。”
都是性情中人,独孤寒明白娇妻的怅然。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,说:
“要不要见见他?朕可以……”
“不用。等他考完以后再说吧。”齐妙端着茶杯喝了口,揉了揉太阳穴,道,“最好皇上钦点完之后。不然,又有人该说闲话了。”
独孤寒听了轻笑,不在意的喝口茶,说:
“谁能说什么,谁敢说什么。朕难道是那徇私的昏君?乱点状元不成。”
“夫君自然不会啊!可难保有人不这么想。夫君知道吗?有人已经想着进我们家门了。”
“浑说!”
独孤寒不悦的蹙眉,起身拉着齐妙去到后面休息的榻上,道:
“朕已经三令五申不选秀,谁还敢打这主意?”
“哎呀,不是我们家,是我娘家。”齐妙好笑的不行。
挨着他坐在榻上,想想今日看兰儿写的信,就觉得莫名其妙。
独孤寒不解,抬起她的下巴,纳闷的道:
“什么意思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