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都这么害羞,只怕最难熬的就成了他吧。
眉头紧锁,看着忙碌的小女子想了一下,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等两日再圆房?还是现在就……
“夫君,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钧平县?妾身好准备一下。”对于规矩,香芝绝对守的无懈可击。
梁汉柏俯首,看着一脸认真瞧着自己的姑娘,轻叹口气,说:
“明日为夫会跟二姐、姐夫说,你留在京城这边,为夫自己过去。”
“那怎么成,妾身怎可让夫君一人去。”香芝摇头,一脸拒绝。
圣旨说了,让他们夫妻一起过去,即便丈夫跟皇后娘娘感情好,也不能那般抗旨不尊。
这可是有损天家颜面的大事儿。更何况……她也不能独自留在京城。
瞧着一脸担忧的妻子,梁汉柏不在意的摇摇头,说:
“娘子安心便是,此事为夫自有打算。钧平县贫瘠,你自幼生长在京城,还是不要去了。”
“夫君能去,妾身怎去不得?”香芝仍旧不依。
此时,梁汉柏身上的喜服已经褪去。拉着她重新坐在床上,淡淡又道:
“为夫自然跟你不一样。为夫打小就在农村,种地、砍柴都是习惯了的。”
“夫君能习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