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疯。
如果季铭锐在这里,一定会惊讶地失去言语——不是说,他的母亲在和寇建国离婚之后,去欧洲生活,并且很快嫁给了一个本地商人吗?
为什么她会一个孤零零地住在疗养院里?
郑莲华提着手包,静静地站在原地,等到季芸彻底安静下来,弯了弯嘴角:“我没找到女儿,你也见不到儿子。”
“你很想见季铭锐吧?”
季芸怒瞪着郑莲华。
“瞪我干什么?犯错的人是你,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。”
“将你发配出国的是你曾经的丈夫寇建国,放弃你的是季家。造成你现在境遇的,归根到底是你自己,你瞪我干什么。”郑莲华淡淡地说。
“就是你!”季芸剧烈地呼吸着,怨恨地看着郑莲华,“你这个抢人丈夫的贱人!”
远处有护工警惕地看着两人所在的位置。
郑莲华不为所动,只淡淡地笑了一声:“是吗?”
季芸又咯咯咯地笑起来:“破坏人家庭,不得好死!没了女儿,生不了孩子,哈哈哈,郑莲华,你说你可悲不可悲,可笑不可笑?”
郑莲华安静地站着,与疯疯癫癫没有个正形的季芸相比,她将“体面”二字刻在了骨子里。
唯独紧握手柄的泛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