岗的保镖,病房都没什么人了。
焉晗自己坐在病床前,看着睡着的父亲,想着他白天说的那些不放心她的话,然后又想想两个小时前席权找她的事,觉得,人生头一次有些茫茫的,不知所措。
虽然事业是风风光光的,但是如果连爸爸都不在了,那谁看她漂漂亮亮地混迹北市呢,她的骄傲以后跟谁说呢,做什么都没人说了。
焉晗趴下去,握着爸爸的手,把脸埋入他床边的被子里。
一夜没睡,第二天一早焉晗先回去补个觉,免得待会儿见了席总,跟只猫儿似的。
然后她忘了定闹钟,等睡醒没一会儿,席总就来电了,然后她还没化好妆,只能让他过来一趟。
席权还是第一次来她这里,进来两人面面相觑,气氛一时有些不自然,毕竟是要去……
焉晗转头去厨房倒了杯水出去,他站到了窗前,单手抄在口袋中,身姿挺拔,轮廓流畅帅气。
见到她的水杯,两人又对视一下,不知道为何,这么生分的场面莫名让人尴尬,很窒息。
焉晗默默转过身想要进卧室,不过两步后忽然想起来什么,她问,“你最近有回去住吗?”
席权点头,那晚她离开后,他就都在那儿住,也说不清为什么,就是觉得,他确实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