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氏忍不住在心里骂了杨昔豫一句。
一个小丫头片子都哄不住,还要她帮着圆场!
“晓得你担心云锦,巴巴地拿出平安符来,却是连话都不会说,榆木脑袋!”杨氏瞪着杨昔豫,看似责备,语气却很亲昵,待说完了,又转向顾云锦,道,“杨家那儿,昔豫他胞兄不是刚得了个儿子吗?昔豫前几天就问我说满月酒时他送什么好,我给他出的主意,让他去求个平安符来,喏,应当就是这个了。
昔豫是关心则乱,云锦你说得也对,该是谁的就是谁的,既然要给你,让昔豫明日再去灵音观里求一回,这才诚心诚意。”
杨氏递了梯子,杨昔豫忙不迭地接了话,道:“姑母教训得是,表妹,我明日再去求。”
顾云锦暗暗撇了撇嘴,这理由找得比前头那个还骗鬼嘞!
她重活一次,不管算人还是算鬼,都不会信他们这一唱一和。
“不劳烦表兄了,一来一回一整日,怪辛苦的,万一耽搁了念书,就是我的不是了。”顾云锦随口道。
杨氏笑盈盈道:“是啊,昔豫这几日辛苦了。”
杨昔豫讪讪笑了笑,杨氏都这么说了,他只能把那句“不辛苦”给咽下去。
杨氏握着顾云锦的手,又道:“念书、交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