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等王琅说完,他拱手作了个揖:“受教了。”
王琅的这番举动进退得宜,不说园子里,二楼雅间之中,都不乏点头之人。
阮老先生也听见了,颔首道:“听说他学问也不错。”
蒋慕渊抿了口茶,道:“父母胞妹行事不妥,终究是可惜了。”
等轮到王琅写完,一手瘦劲清峻的字让众人连声夸奖。
徐令峥清了清嗓子,开口道:“昔豫,你看王兄的字如何?”
这是给杨昔豫一个台阶,学学王琅的不亢不卑,只要杨昔豫言之有物、公正严谨,那旁人就不会再拿两家事情做文章了。
杨昔豫明白徐令峥之意,笑道:“王琅兄的字自然是好,你们都知道我的,最喜欢欣赏字画,也爱收集字帖,若是今人笔迹,我一定会寻机会去当面请教。
我曾因缘巧合,见过一篇文章,书法出众,我到处打听了,知是王琅兄抄写,我就厚颜去了国子监,连去了三回,才遇上了王琅兄。
我俩虽切磋不多,但我对他的字是极其推崇的。”
讲明了前事,杨昔豫又细细分析了王琅写字的特色与习惯,讲解得明明白白。
与王琅交好的监生们自不希望友人卷入杨昔豫的那些流言里,顺着夸了王琅几句,也就算带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