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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氏上前,仔仔细细观察一番,叹道:“看起来好得差不多了。”
“劳姑母挂心。”杨昔豫闷声道。
杨氏坐下,劝道:“姑母与你说要紧事,你千万别不爱听。
外头流言多,你一个体体面面的公子,遇到这种事,肯定下不来台。
可你还不到弱冠呀,这辈子还长着呢,他们笑你一时,能笑你一世吗?
世间就是捧高踩低,等你出息了,金榜题名,平步青云,你且看看,今日笑话你的在哪里?
我们不说旁人,就说你姑父。
他当初被人说是贱商出身、不堪大用,现在呢?他同科的进士多的是还在旮旯窝里当小官的。
近来的流言,他闭门在家,可你看着,过了这一阵,他重回工部,谁见了能不拱手哈腰叫一声大人?
你只要好好念书,以你的才华,一定能考出来。
姑母会安排好的,你和令峥他们继续跟着先生念书,还有游儿,四个人都不变。”
杨昔豫疑惑地看向杨氏。
他在侍郎府住了几年,闵老太太骨子里是个什么样的,他一清二楚。
那天他昏昏沉沉,没有听见老太太是怎么吵怎么骂的,但能在不足半个月里,让老太太低头,把说出来的话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