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杨昔豫提着礼物好言好语登门,一样没有用。
徐氏宁可借住邻居家,也不回娘家,京里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。
她看着徐砚,犹豫再三,终是试探着道:“老爷,与大姑姐不睦的是老太太,不是老太爷,不是您,也不是二叔呀。”
徐砚混迹官场多年,岂会听不懂杨氏话里的意思,他垂下眸子道:“容我想想。”
其实,也由不得徐砚想太久了。
养心宫出事,工部总要有人受罚,照蒋慕渊的意思,按罪论处,该怎么罚就怎么罚。
偏圣上那儿咽不下气,养心宫停工,何时能再建都没个准,他送给贵妃的礼物就此搁置了,他怎能顺心?
几个小官员,不伤筋动骨的,难消圣上心头之火,定要寻几个顶头的出来。
徐砚从友人那儿得了消息,担心不已。
他一个长时间被停职的右侍郎,被刘尚书和左侍郎推出去顶罪息事,那是最有可能的了。
圣上摆明了要开刀,把他罚去外放地方都算客气的了,一个不好,直接罢官出气,也不是没有前科的。
衙门里走动不便,好歹要先把名声翻过来。
杨氏的马车进了珍珠巷,车上提下来各种药材,让邵嬷嬷敲了院门。
钱妈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