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地了,眼中含泪,强忍着才没哭出来。
杨氏安排了酒席,请宾客们落座。
魏氏这厢还没有感慨完,那厢席面上,她就听见有些不会说话的人胡乱开口了。
有一位妇人的妯娌与太常寺卿金大人府上沾亲带故的,前回王家给金安雅放小定时曾去观礼,只听她道:“当日场面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。
听说金家大姑娘一直冷着脸,就像是嫌弃王家请的全福夫人不够体面似的。
可她也不想想,她是低嫁呀,王甫安一个员外郎,能请来什么样的全福?
金二姑娘说话就更不好听了,惹得王家那全福夫人险些就撂担子不干了。
事后,王家那儿听说给那夫人塞了厚厚的红包才算完事的。
结亲结成那样,与结仇也差不多了。
要我说呢,就是王家不会做人,我们令意多好呀,他们不要,偏要去跟金家攀,活该被人看不上。”
魏氏的嘴角抽了抽。
这话听着是在夸徐令意,贬低王家和金家,可这是个有头有脑的人该说的话吗?
董纪氏还在席上坐呢,哪怕徐令意和王琅婚事告吹不是秘密,但当着纪、徐两家的面,大谈从前事情,这不是跟主人家过不去嘛!
偏那妇人没有丝毫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