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有走动,庄家设庄,难道会不知情吗?分明就是坑众位的银子呐!”
“坑银子”这一说法,让投了钱的客人们都激动了起来。
他们不缺那些银钱,却不喜欢叫人这般算计,有脾气急的,当即要去找那庄家算账。
东家在一旁搓着手,一面招呼客人,一面叹息道:“其实说到底,就是长辈们的那点儿事,却牵扯上了晚辈们往来。否则,多年的兄弟姐妹,哪来的那么多不和睦呀。”
家家有本难念的经。
在座的客人们家中,这种事情也不缺,一下子就明白了东家的意思,不由笑的笑,说道的说道。
不过一个下午,等晚饭时,京里说顾云锦做事没有规矩的,或是捧高踩低、趋炎附势的,都已经散了,谁若还把这几条“罪名”安上去,当即要被人笑话他消息落后。
侍郎府里,魏氏得了回报,长长松了一口气。
而珍珠巷内,顾云锦看着徐令意信上说的那两个名字,一头雾水。
那妇人是鸿胪寺左少卿房大人的夫人,那老太太是她婆母,房家也久居青柳胡同,与徐府比邻多年,印象之中,两家做邻居做得挺愉快的,并没有什么冲突。
与顾云锦这里,越发没有矛盾了。
莫名其妙在席面上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