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“可金家与平远侯府早出了五服了,两家现在都生疏了!
反倒是徐家那表姑娘定了宁国公府,外头前回不是也说过嘛,徐大姑娘与表姑娘的关系其实极好的,若我们要娶的是徐大姑娘,那才是正儿八经地与皇家做姻亲了呢。
能有小公爷那样的连襟,琅儿能省多少力气?”
他们夫妻想攀高枝,却傻乎乎舍弃了一个最好的高枝,就这一点,让王夫人被人明里暗里笑话了个遍。
她越说越悔,越说越急:“我当时就不赞同搁了徐大姑娘……”
王甫安像被踩了痛脚似的窜起来:“你现在说这些是个什么意思?”
夫妻两人吵作一团。
王玟被父母的争吵唬了一跳,急匆匆去寻王琅,把来龙去脉一说:“为了你的事儿吵的。”
王琅抬头,淡淡扫了王玟一眼,道:“不是我拒的徐大姑娘,也不是我要攀的金家,你说是为了我的事儿,可样样不是我拿的主意。”
国子监之中,不乏看好戏的,饶是王琅不掺合那些,他到底还是个局中人。
相比起纪致诚的春风得意,王琅只觉得疲惫,不止是人际上,做学问上也是同样的。
成绩出来之后,纪致诚托了博士寻了纪致诚的文章来品读,读过之后,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