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老婆子呢?姓甚名谁,哪里人士,什么背景?
人抓起来没有?抓到衙门里好好问问,到底是谁让她去的东街!”
蒋慕渊敛眉,答道:“使人盯着,没有抓起来。”
“不抓她,你留她过年呐?要不要朕再给她送份年礼啊?”圣上重重拍了下大案,瞪大眼睛道。
蒋慕渊似是全然不介意圣上的怒火,说了自己的想法:“悠悠之口不好堵,把她抓进衙门里,不见得能问出东西来,反而要惹一堆麻烦。况且,她未必知道内情,她该做的事已经做完了,对那贼人来说,已然是一颗不用在乎结果的弃子。”
圣上何尝不晓得这一点,只是这状况实在憋屈,他深吸了一口气,让自己稍稍平静些:“冻死的那三祖孙当真是两湖的灾民?”
蒋慕渊答道:“那三人数月来一直在附近乞讨,周边的百姓都眼熟他们,依着他们提供的名姓,在衙门里也查到了登记,祖孙三人是在九月末进京的,原籍是岳州府。”
“阿渊,”圣上眯了眯眼睛,道,“昨夜有没有冷到会冻死人的地步?那三祖孙就算是一件衣服没有睡在路边,按说也死不了的。”
蒋慕渊垂着眸子,道:“如您所言,也正是因为这一点,与之前盗窃案的一列疑点,我才觉得这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