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极了,叫他压根挪不开眼,他一面看着一面道,“不拿解签当饭碗、又不怕被人打的,就能大胆直言。
远的不说,燕清真人就是个什么忌讳话都点出来的,要不然,也不会被圣上赶出京城了。”
徐令意扑哧笑出了声。
燕清真人的事迹,满京城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,徐令意从顾云锦那儿听过不少,对那道人十分好奇。
到底是什么样的修行,才会让真人不怕圣上的震怒,在清明时说出那么一番话来?
徐令意被这些旁的事情占据了思绪,等回过神来,再想到纪致诚坦然说出口的“姻缘”、“出阁”,也就没有那么尴尬不知所措了。
她轻轻清了清嗓子,没有傻乎乎地问“你寻我何事”,而是想照着与顾云锦商量的那样,从书道入手,让两人的对谈不至于空泛又干巴巴的。
只是,徐令意还来不及开口,纪致诚赶在了前头。
“我是想,亲手把这些交给你看。”纪致诚说完,从袖中取出一本卷作筒状的册子,双手递到徐令意跟前。
徐令意不解,但还是伸手去接。
那册子是棉线装订好的,前后都有蓝色封皮,只是上头没有题名。
纤长的手指捏住册子,苍蓝的底色衬得手指越发白皙,徐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