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伯父说我把府衙当作了戏台子,啧,可这能怪我吗?是那写戏本的把府衙当作了戏台。”
程晋之不知其中关节,试探着问了一句,孙恪笑而不答,他也就不再追问了。
傍晚时,素香楼里有了些新消息。
姚家兄弟之前一直欠着赌坊的债,前脚还了银子,后脚就逃出城去了,一是怕最后留下的那点儿银钱也被人惦记,二是担心被贾家记恨吃教训。
这么一来,百姓们越发相信贾婷是无辜的了。
赌坊的人坐在素香楼的大堂里侃侃而谈:“这两兄弟还真有本事,靠这种路子把钱还上了。”
有人凑上来问:“姚家兄弟还说了什么?那女子与衙门海捕文书上的像不像?”
“你偷看别人行事时,是盯着人屁股看,还是盯着脸看啊?”赌坊的人大声道,“姚二只顾着看屁股了,没看清脸。他说,那姑娘的右边屁股这个位置,有两颗红痣。”
如此混的话,惹了哄堂大笑。
这厢看戏的人笑得开心,戏中的贾婷恨得咬牙切齿。
贾温氏几乎晕过去,本想着粉饰太平,似是而非的流言传一阵也就歇了。
贾婷嫁给三皇子做侧妃是不可能了,但再过几年,寻个门户稍微第一等的官家,或是贾桂的下属家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