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慕渊拆了火漆,从里头取出了折叠整齐的纸张,摊开来看着那副人像。
不久前,听风已经报过一次信了。
一是京里没有大事,给蒋慕渊报个平安,二是抓到了钱举人,他交代的一些事儿。
蒋慕渊得知出面办事的跛子是个公公时,委实意外了一番。
宫里内侍不少,但腿脚不便是个跛子的,蒋慕渊回忆了许久,都没有多少印象。
或者说,皇宫里头,是不会留下跛子的,主子身边伺候的人手,怎么可能是行动不便之人?若是因故受伤,就照着规矩给了银子,调离主子们身边,随意安置个地方由着他们养老了。
所谓的养老,与等死并无多少差别。
连总管大内侍都未必能认清宫里所有人的模样,更别提蒋慕渊了。
只是,听风寻了门路,对着名册比过因故伤了腿的名单,里头也没有年纪能对的上的。
因此,他一直在等钱举人的画像。
画上的人长得十分平庸,五官一点特色都没有。
惊雨瞥了一眼,忍不住撇嘴道:“就长这样?这怎么找?这画拿出去,满大街十个有八个都挺像的。”
饶是蒋慕渊也头痛这幅画,还是被惊雨的话给逗笑了。
可不就是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