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姑娘的婚事,还需要谁来操心吗?”
这些话有理有据的,金家那几个媳妇子又是本有私心,被永王妃一番话说得上下不得,只能岔开了话题,不再多言。
永王妃见状,也不再多理会她们了,只与长平说话。
毕竟,今儿个是老夫人的寿辰。
若非那几个在人后指指点点、说话太不中听,永王妃也懒得敲打她们。
气氛冷了下去,媳妇子们你看看我、我看看你,只好起身告辞。
叶老夫人亦不留人,使人送出去了,这才笑着与永王妃道:“夏虫不可以语冰,你与她们讲什么?”
永王妃笑道:“她们平日里大小事儿都求上门来,您装听不懂,她们也不管,下回继续求您,我骂她们一通,虽不能让她们脑袋开窍,但好歹再开口求人时,会慎重些。”
长平县主疑惑:“若还是不慎重呢?”
永王妃挑眉,逗她道:“你不如打出去?”
话音一落,长平县主愕然瞪大了眼睛。
叶老夫人哭笑不得地捶了永王妃几下,与长平道:“别听你姑母的,嘴上逗你玩呢。”
长平县主自个儿一想也想转过来了,不由弯着眼跟着笑,笑过之后,隐约有些遗憾。
对厚颜之人,她还是挺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