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慕渊笑意更浓了。
从小到大,皇太后显然是很疼爱他的,当然,与皇太后疼爱孙恪是不一样的。
一道翻宫墙爬高树的表兄弟,自不会去比较这些长短,反而因着皇太后表达喜欢的方式不同,讨老人欢心的法子也各不相同。
孙恪素来是插科打诨,又时不时彩衣娱亲,而蒋慕渊则听话、省心,叫皇太后十分愿意与他一道说说各处的事儿。
皇太后叹道:“哀家向来宠着他,娶妻不是小事,不能胡来的。
他父王就他这么个儿子,往后王位是传给他的,一个知府之女能撑得起来吗?
你就比他省心,你一挑挑中个将军府出身的,哀家二话不说就与你做主。
恪儿他今日但凡挑的是个大员家的姑娘,哀家也随他去了!”
“我晓得外祖母您疼他,”蒋慕渊一面斟酌,一面道,“您想让他娶个门当户对的的撑门面,可、可您的儿子、孙儿都是什么脾气,您最是清楚了,说到底,都犟。”
皇太后一怔,张口想说什么,却都又堵在嗓子眼里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犟吗?
一个个犟得二十头牛都拉不回来!
永王不理朝事,整日里逍遥自在,真叫他做些正事儿,第一日头痛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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