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减:“那赶紧给您添了孙儿,这回好好养,养个厉害的。外甥像舅,肯定是个聪慧的。”
“像舅?”永王爷没好气道,“你有你几个舅舅的一半,我就谢天谢地了!”
眼看着这父子俩又要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,打那些笑死人的嘴仗了,永王妃赶紧打岔,止住了两人。
“恪儿,”永王妃坐直了身子,严肃又认真,“夫妻过日子,不是图一时新鲜。
你又是爱闹爱玩儿的,可母妃觉得,符家姑娘不是,她沉静稳妥,她与你平日处得多的几个都不同。
长平喜热闹、寿安活泼,肃宁伯府那几个姐妹也外向,符家姑娘恰恰相反。
这几种性子没有高低好恶之分,只有处得来与处不来。
我们府上是不兴什么娶回来了,过几年失了兴致,就晾着再寻新人的。
你自己琢磨琢磨明白,是符佩清与长平她们不同,让你一时之间心生欢喜,还是你真的愿意跟一个沉静的姑娘过一辈子。”
如此慎重的一番话,让孙恪也不由正襟坐好。
他有不少话想说,可又怕冲口而出的快言快语在父母耳朵里不够谨慎,便又咽了回去,重新梳理、斟酌了一番,才缓缓开口。
最后说出来的,只有最简单的“我是真的想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