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隔半年多,那是哪个胡乱往外头说的?
长公主有数了,问道:“谁说的?怎么说的?”
段保珍吸了吸鼻尖:“外头都传遍了。
我今日本是和姐姐一道出城骑马的,走到路上就听百姓都在传,说永王府不止嫌弃姐姐模样、性子,连名字都一并嫌弃,更难听的话都有的。
姐姐听了晕过去了,大夫说是急火攻心,这不是无妄之灾是什么?
我实在气不过……”
“气不过,就拿旁人出气了?”安阳长公主不疾不徐开口,打断了段保珍的话,“外头流言是糟心,可清平园是你能闯、能打人的地方?
要是都跟你似的,听了几句话就喊打喊杀的,官府衙门整日里不用做事,光拉架了。
我不管你有多少理由,你闯清平园、打寿安、伤了云锦,所有的责罚你都逃不过。”
“可我姐姐……”段保珍急切道。
“难道是我说出去的?是寿安、云锦说的?还是符佩清说的?这里没有人说过你姐姐长短,”长公主不耐烦听段保珍多言,偏过头交代廖嬷嬷,“带几个人把她押到清平园门口去跪着,让成国公府来领人,寻个树荫给她,万一晒晕过去,还是我的不是了。”
廖嬷嬷应声,让两个粗壮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