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忧得也有道理,只罚月俸和禁足,官员与百姓都要嘀咕,但吃人的嘴软,看在那些酒菜上,骂起来也该口下留情了。
这事儿,好处是朝廷的,银子又不花您的,您说呢?”
圣上抚掌哈哈大笑:“还是阿渊会为朕考量,成国公府反正不缺银子,正好拿出来给朕解忧!”
方向定下了,圣上又与蒋慕渊商量了几个细节问题,最终拍板道:“办流水席,人员混杂,少不得调大量人手去维持。
灾民要过节,衙役与官兵也要过节,不如就改作八月十六吧。
十五的月亮十六月,依朕看,十六也蛮好的。”
蒋慕渊忙道:“还是舅舅您想得周到。”
事情敲定了,圣上也不耽搁,当即拟了旨,让内侍送去成国公府。
夜色沉沉,成国公府上下就焦心着,对段保戚而言,这般苦等着,还不如被噼里啪啦打一通板子。
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滋味,真的很煎熬。
等内侍抵达,念过了旨意,成国公一家才长松了一口气。
钱财身外物,花钱消灾,比罚其他的好多了。
成国公抹了一把脸,塞了个大封给内侍,道:“城南城北,总共一百张流水席,还翻台的,我从未主持过这般大的场面,但一定会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