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最是支持老太太,倒不是她们婆媳意见相符,而是她与杨氏姑嫂交恶,从心里恨不得徐砚倒霉,更严厉禁止杨昔豫去给徐家贺中秋。
阮馨气得牙痒痒的,反正她横竖看不出来徐砚会成为圣上撒气的口子,工部尚书、左侍郎两位大人年纪都大了,徐砚高升指日可待。
杨昔豫在徐家念了这么多年的书,徐砚以后不拉扯他,拉扯谁?
杨家现在上上下下,有几个能比得上姑爷徐砚?靠着老黄历吃老脸,还能吃几年?
席面上,阮馨不好说道,回到屋里就不停让杨昔豫与徐家往来。
画梅说的话不假,当娘的拗不过儿子,小王爷孙恪得偿所愿、娶门不当户不对的知府之女就是最好的例子,那给阮馨好好地上了一课。
杨昔豫对母亲与妻子的意见相悖常常不耐烦,但阮馨今日讲的这一桩,他还是有些认同的。
他对徐家姑父、姑母并非毫无感情,数年间,徐砚对他的功课也很上心,若徐家眼瞅着要倒也就罢了,但徐砚瞧着是稳的,再不往来,于情于私心,都不是好事。
他借着几分酒劲,含糊应下了。
此刻的徐侍郎府,上上下下,自然盼着徐砚返京的。
闵老太太洋洋得意,为徐砚的前程而自傲,又因为想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