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话,杨氏当场不管,甩了袖子回了屋里。
杨昔豫被杨氏劈头盖脑训了一通,只能再看阮馨。
阮馨咬着后槽牙,一字一字往外蹦:“二爷不晓得如何是好了?我也不知道呢。不如问问画梅姑娘,看她自己是个什么意思。”
画梅闻言,连连给阮馨磕头:“奴婢让太太、豫二爷、豫二奶奶闹了这么一场笑话,奴婢罪孽深重,豫二奶奶不宽恕,也是人之常情,奴婢想好了,奴婢以死谢罪。”
阮馨自幼长在书社,她有才名,固然是各种经典读了很多,但其他杂七杂八的偏门书,她也没少看。
再者,她打理过姑娘们的词会、书画会,见过各种人,各式手段也都了解。
把人架在火上烤的伎俩,她自己就用过,又怎么会看不穿呢。
她若不“原谅宽恕”,画梅这条人命就背在她身上了。
姑母身边的奴婢,是她做侄媳妇的能喊打喊杀的?
即便出现这种气愤事情,也轮不到她来动手。
偏偏,能动手的杨氏做了甩手掌柜,阮馨越想越憋屈,家里还有个老虔婆摆不平,却又……
是了,有个老虔婆呢!
阮馨勾了勾唇,笑了:“我对你倒也是熟悉的,你以前来杨家看我,与我说过很多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