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令婕与你说什么了?”徐氏见了顾云锦,笑着让她坐下,“我看她气汹汹的来,是在家里受委屈了?”
侍郎府里的那点儿事,顾云锦没有打算瞒着自家人,反正不出一两天,满京城都会知道。
与其让家里人听外头的东拼西凑,不如她来讲来龙去脉,事情还清楚一些。
顾云锦一五一十的说完了。
吴氏听得目瞪口呆,徐氏连连摇头。
“我那个大嫂,明明是个明白人,却回回在与娘家有关的事情上犯糊涂,”徐氏感慨,“她这次面子里子都丢了。”
如今徐氏与儿媳、继女的关系亲切,许多原先不说的话题,偶尔也会讲上一两句。
对于娘家人,徐氏很少提杨氏,只年节里说过“糊涂了十多年、总算能清醒一回了”,说的就是两家断往来。
只是徐氏亦没有想到,明明已经清醒了,杨氏还是在与娘家有关的人事上栽了跟头。
杨氏是给瞒在鼓里的那个,她什么都不知情,不知情就是她最大的错。
“还酒后认错人,我是不信的,”吴氏撇嘴,“肯定是早就有了那心思,仗着酒劲胡乱来罢了。”
顾云锦笑了笑,道:“我总觉得,那两人在一两年前就有些关系了。”
这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