嬷嬷那样的婆子,就无需顾忌什么,洋洋洒洒说了一堆。
想着抚冬是回来探亲的,胡范氏先与那婆子道别,拉着自家小姑子往家里走。
关起门来,自家人说话,又放松了许多。
胡范氏气愤道:“你说说哪有那样的人家啊!
豫二爷闹出来的事儿,杨家那太太却来大呼小叫的,还动手打上了。
要我说,豫二爷也不是个好的,去年还追着表姑娘不放,日日去北三胡同挨打,一副多深情不悔的样子。
娶了现在的豫二奶奶,这才多久,又一个画梅。
什么酒后认错了人,鬼才信他呢!
男人呐,呸!
还好表姑娘脱离了苦海,若是今儿是表姑娘做那二奶奶,身边添一个画梅,那日子真是要疯了。
说起来是伺候过舅娘的人,表姑娘重不得轻不得,画梅原就是个眼睛长头顶的,还不知道要生多少事。
再添上那婆婆、奶婆婆,想想都糟心!
你跟着在一边伺候,不也一样要烦了吗?”
胡范氏嘴巴快,絮絮说道了一堆。
半途时,抚冬的哥哥走出来,正好听见她在“呸男人”,一脸尴尬,哪怕知道骂的不是他,还是有脖颈发凉之感。
抚冬啼笑皆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