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内容,对方对他们夫妻是很了解的,这让她的心沉了下去。
可看到匆忙解释的徐砚,杨氏猛然就回过神了。
她与徐砚做夫妻做了快二十年了,陪着他从一个刚刚中举的外乡书生,到官居三品的工部侍郎,徐砚的性格脾气,她是最了解、也最清楚的。
徐砚不是圣人,这么多年,不可能一事无错,小的像记错了岳家人的生辰,大的如官场上一时不谨慎被人抓住了尾巴,零零总总,并不少见。
但徐砚是个有错就会认的人,做了就是做了,没做过就一定没做过。
杨氏相信徐砚,她低声道:“老爷否认,我就相信。”
不问细节,不问因由,只因他说,她就信。
杨氏这样的直接态度让徐砚长长松了一口气,也颇为感动。
可门口这个曲娘子,就是个不能不解决的烫手山芋了。
请进家里说,显得他们心虚,让人在胡同里,谁知道她还会说什么。
却又不能不让她说,人家不肯进府,要在府外相见,不就是想让整条胡同的人、甚至是满京城的百姓看热闹吗?
拦不住的。
杨氏看着曲娘子,并不放低声音,一字一字都能叫附近的人听见:“风尘仆仆而来,不管这孩子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