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了!”闵老太太啐了一口,“这么多年,向着你娘家,现在不求他们拉扯一把,反而来说那些混账话!我说你就是有眼无珠!”
杨氏低着头,半句反驳都说不出来,娘家那般行事,她怎么可能在闵老太太跟前抬起头来呢?
闵老太太瞧见徐令婕跑进来,气骂道:“还有你这个吃里扒外的!又去西林胡同?还嫌别人没有看够热闹?”
“云锦才不是看热闹的,”徐令婕抬声道,“她给我出主意呢!母亲,我听着是极在理的主意。”
杨氏一愣,虽然,她不认为年轻的顾云锦在顷刻之间能有什么好主意,但事情已经乱了,死马当活马医,听一听总不会错的。
闵老太太听不得顾云锦的主意。
眼看着又要闹起来,杨氏也顾不上那些,带着徐令婕回了清雨堂。
“云锦说,百姓要看戏,就给他们看更热闹的。”徐令婕道。
徐氏又何尝不懂这个,她甚至想过,不管不顾了,找个男人闹上门去,一口咬定曲娘子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,反正是浑水一片,这种事情,张嘴闭嘴都说不清。
但那只是气愤时的念头。
一滩浑水,根本不能取信于人。
以后别人说起徐砚,孩子未必是他的,可他与那曲娘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