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的抨击之后,他偏头问亲随:“我怎么记得,昨儿夸赞杨家老太太高义、骂徐侍郎夫妻无德的,就有这人呐?”
亲随也跟着瞧了一眼,笑道:“您说的是,就有他。”
“使人去问问他,他是不是个傻子?杨家老太太是不是高义?”孙恪道。
亲随嘿嘿笑着应了,给跑堂的小二塞了几个铜板,交代了一番。
小二哥当然不好直问客人是不是傻,只上前问道:“那杨家呢?徐侍郎无辜,杨家岂不是错怪女儿、女婿了?”
话音一落,所有人具是一怔。
是啊,怎么忘了杨家那一岔呢!
徐砚是清白的,杨家确实错怪了。
施幺坐在角落里,冷哼一声,道:“要我说,那杨家老太太也太不讲道理了。
事情刚发生的时候,相信徐侍郎和不信徐侍郎的,不能说对半分,好歹也有个三七吧?
我们不是至亲,无法完全了解徐侍郎品行,不管我们辨得准不准,可也是在听了双方言论之后,做出了判断的。
杨家倒好,不止不信,连好好问问话都没有,第一次上门就指手画脚地让这样那样,不照做就是‘不忠不义不仁不耻不孝’。
衙门审犯人,还要听个自证,让人辩白呢!”
这